我若有所思，她如果一直跟着陈锋，肯定比我更了解那些人。
她说的话至少有一半都是真的。
我抬起头和她对视，她比我想象中更冷静。
如果他能帮我看着那些人的话……
“我倒是可以帮你，但是我只能帮你女儿离开。”
陈娟拧着眉头，我微微抬起下巴，不用明说，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要我做你的卧底？”
“与其重新找一个人，不如直接用他们的人。”
也免得他们怀疑。
“他们现在已经不相信我了，我之前和他们接触只是因为陈锋，现在陈锋不在，他们怎么可能找我？”
陈娟的脸色有些凝重。
我毫不在意，摊开手冷着脸看她：“那是你的事情，和我没有关系，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同不同意就好。”
陈娟宁着眉头，眼里满是怒火。
“你这是威胁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
我起身打算离开，刚走到门口，听到陈娟在身后叫我。
“你能把我女儿送到哪里去？”
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，我能感觉到她的无奈。
“看你的选择。”
陈娟露出疑惑的眼神，我敲着桌子，表现出不耐烦。
“我的耐心有限，你最好尽快做决定。”
陈娟犹豫着，她没有更好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