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张凡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这件事情，要从另外一个宇宙说起。”
说完他就向我讲述了他的过去，而我听到之后目瞪口呆。
实际上张凡，曾经也只是一个普通人。他并没有出生在这个宇宙。而是出生在另外一个宇宙当中。
在那个宇宙，他还是个学生的时候，班级里遇到了不死灵怨。然后进入了一个可怕的灾难当中。
当他好不容易逃出来重重灾难，变得越来越强大的时候。他所在的宇宙，又遭受了神魔无量劫。
整个宇宙的生灵都要被收割，在这种绝望当中。他只能带着自己的伙伴朋友，想办法从自己的宇宙逃离。
逃到了我们所在的宇宙。
而天人，正是这些逃亡者建立的。他们号称天人，实际上，只是另外一个宇宙的人而已。
他们也曾经遭遇了神族的追杀，然后落荒而逃。
在这样的绝望当中，他们活到了现在。
听到这里，我恍然大悟，怪不得曾经张凡讥讽，说他们当初也是丧家之犬。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
这么说起来，现在的天人，就是曾经被神族毁灭宇宙的种族。
一想到这里，我诧异问道：“为什么，神族要发动神魔无量劫，为什么要毁灭们？”
“我刚开始也不明白，以为我们威胁到了他们。可当我真正见识到了神族的力量后。这个可笑的想法，早就被我抛之脑后了。”张凡苦笑一声，这才说道：“养过鱼吗？”
我愣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曾经养过。”
“如果那天不想养鱼了，会怎么做？”张凡问道。
我点点头，沉思道：“把鱼卖掉，或者把鱼缸扔掉。难道……”
我突然想到了什么，脸色变得凝重了很多。
张凡苦笑道：“所有的宇宙，都只是神族的鱼塘而已。我们就是他们养的鱼。而那些钩子，就是鱼钩。为什么隔三差五都有钩子出现，而且非常不规律。”
“那是因为，有人在钓鱼。至于那些从钩子逃出来的鱼，虽然实力强大无比。可实际上，也只是一条鱼而已。”
“这就是真相。神族把我们所有人当成鱼而已。也许有一天他们不想养了，或者想要收获的时候。就会发动神魔无量劫。然后把鱼塘里的所有鱼部抓起来。”
“在这之后，这个鱼塘要不然被废弃，要不然就继续投入新的鱼苗。”